第649节
顿了一下问道:“难道你就没有查查这个徐文成有什么背景?”
纪文澜嗔道:“我又不是你雇的私家侦探,我总不能为了你的醋意去查人家的祖宗八代吧。”
顿了一下,盯着戴家郎小声道:“你与其为了争风吃醋把精力花在徐文成身上,还不如好好琢磨一下那天在电梯里发生的事情呢。”
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们警察不是一直都在查这个案子吗?你们都查不出一点名堂,难道我靠琢磨就能琢磨出谁是凶手了吗?”
纪文澜低声道:“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喻后红?我看过你的手机,你是在挂断喻后红的手机之后给我打的求救电话。
如果你对她这么信任的话,为什么没有向她求救,很显然,在那一瞬间你产生了怀疑,毕竟,你那天晚上是去找她的,并且有人提前在那里布下了陷阱。”
戴家郎摆摆手说道:“那你倒是想多了,我之所以舍弃她转而向你求救,完全是因为你是警察,而她只是个弱女子。
试想,在那种情况下,她除了报警还能干什么?所以,我也没必要在那种时候浪费时间,干脆直接给你打电话岂不是效率更高?”
纪文澜迟疑了一会儿,说道:“虽然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,可你毕竟是在去跟她约会的时候收到了突然袭击,作为警察肯定会第一个把她列为怀疑对象。
比如,会不会是她泄露了你的行程,会不会是她被什么人收买,或者干脆会不会就是她直接策划了这场袭击。”
戴家郎不等纪文澜说完就打断了她,问道:“动机呢?”
纪文澜盯着戴家郎问道:“这就要问你了,你们在一个公司工作难道就没有一点矛盾?”
都建立在质问道:“难道为了一点矛盾她就不惜杀人?”
纪文澜哼了一声道:“那就难说了,我们又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案子,由于妒忌,利益之争,感情纠纷,甚至为了在上司面前争宠都有可能闹出人命,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这些因素存在?”
第509章 可疑的户籍
戴家郎怔怔地塄了一会儿,然后反驳道:“她是公司的财务总经理,怎么会嫉妒我呢?她拿她的薪水,我拿我的薪水,也没有什么利益之争。
并且,喻后红可不是那种依靠男人的女人,压根就不存在什么感情之争,所以,我确实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非要致我于死地。”
纪文澜沉默了一会儿,盯着戴家郎说道:“会不会是因为周继尧对你太好了,并且有可能你挡了她的道。”
说实话,戴家郎虽然嘴里一直都在替喻后红开脱,但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她,只是确实找不到喻后红对自己下手的理由。
如果说她因为自己是周继尧的儿子而动手的话,那就更说不过去了,如果没有自己,喻后红凭什么能在周家的财产中分一杯羹?难道凭她好周建伟生的那个野种?
如果说喻后红已经借种成功的话,倒有可能会杀了自己,然后利用肚子里的孩子跟周继尧讨价还价,可在自己出事之前还没有来得及跟她同床共枕呢,她怎么会生出杀自己的心思呢?
说实话,戴家郎反倒是觉得周玉婷在暗中对自己下黑手的可能性更大,当然,前提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否则也没必要破釜沉舟。
当然,如果邓家的人知道自己是周继尧的儿子,也有可能对自己下手,甚至还有可能跟周玉婷联合起来对自己下手,因为除掉自己符合他们的共同利益。
总之,喻后红没有杀自己的动机,那天在去她家的电梯里出事,要么是偶然,要么就是自己的行踪早就监视了,甚至喻后红的手机也有可能被监听。
“周继尧对我再好,也不会危及到喻后红的利益,这一点她自己心里很清楚。”戴家郎最后总结道。
不过,纪文澜好像不想放弃这个话题,犹豫了一会儿问道:“你们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?”
戴家郎还以为纪文澜在吃醋,没好气地说道:“反正没有达到上床的地步,信不信由你,那天我去她家确实只是去上课,而且是年终的最后一课。”
“那你究竟对喻后红有多少了解?”纪文澜问道。
戴家郎一愣,疑惑道:“你指哪些方面?”
纪文澜说道:“比如,你知道她父亲是干什么的?她母亲叫什么名字,他们在国外的生活情况,以及喻后红母女的其他社会关系。”
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们又没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,哪有公司的同事会把对方的祖宗八代都了解一下吗?
再说,喻后红从小就在国外,我去哪里了解她的底细,既然周继尧敢这么重用她,不可能对她没有一点了解吧,我就不去操那个闲心了。”
顿了一下,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急忙问道:“怎么?难道你暗地里查过她?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想了解一下她的底细呢。”
纪文澜迟疑了一会儿,说道:“实际上我们以前就查过她们母女的有关情况,可就像你说的那样,她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生活,查起来倒也没这么容易,只是了解了一点基本情况。”
“那现在有什么新的发现吗?”戴家郎急忙问道。
纪文澜迟疑道:“倒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,但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,那就是喻后红的母亲喻小琴没有历史。
她最早的户籍资料只能追述到二十六岁,那一年她的户籍出现在本市五塘区的夏王村,当时户籍上只有喻小琴和喻艳,而喻艳就是后来的喻后红,但没有配偶的记录,当时喻后红差不多四五岁的样子。”
“这么说,喻后红是跟她母亲姓,也许喻后红是喻小琴的私生子,没有配偶也正常。”戴家郎猜测道。
纪文澜继续说道:“可他们在夏王村只住了两年,户口又迁到了五塘区的一个派出所,这个时候喻小琴有了一个配偶,名叫淘光,不过,两年后淘光因病去世,紧接着喻小琴带着喻后红远走美国。
事实上祁菲顺着这条线做了一些调查,可毕竟喻小琴在夏王村和五塘区居住的时间过于短暂,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对她们母女有印象的人。”
“那这个淘光有什么背景吗?”戴家郎问道。
纪文澜说道:“这个淘光当时倒是还有点名气,那时候他是五塘区最早做生意的人之一,据说手里有点钱。
不过,淘光在认识喻小琴之前结过婚,也有儿女,只是后来夫妻感情不和,给了前期一笔分手费之后就离婚了,儿女也跟了前妻走掉了。
事实上,祁菲也联系上了淘光的一儿一女,他们现在都在南召市,女儿陶思雨在本市工商局工作。
儿子陶亚伟在本市开了一家颇具规模的私人诊所,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了,不过,他们对自己的继母喻小琴都没有什么印象,更不要说喻后红了。
据陶亚伟说,他只是在父亲的葬礼上见过喻小琴,除此之外跟喻小琴母女没有任何来往,甚至也不清楚她们后来去了什么地方。”
戴家郎坐在那里好一阵没有出声,最后问道:“你跟我说这些情况有什么用意?我看不出喻小琴母女的履历跟那天晚上的袭击有什么牵连。”
纪文澜没有回应戴家郎的问题,而是说道:“我感兴趣的是喻小琴在二十六岁之前的户籍记录在哪里?她们母女是从什么地方迁到夏王村的?
那个时候要想去美国也不是光有点钱就可以办到,那在陶光死后,是什么人帮着喻小琴母女去了美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