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节
四叔说道:“不错,那个人脚上中了机关。那个机关就是棺材旁边的铁夹子,就和打猎用的铁夹子一样。那个人腿上有伤,上不来,而墓道门口的机关又有陷阱坑。所以他也不能从墓道出去,只能困在墓室了。”
只听唐勇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唉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呀。看来那个水塘里面的水流进墓室也是你们干的了。可是苦了我了,我千方百计封锁消息,总算控制住了局面。”
蒋乾坤说道:“勇哥厉害呀,胆识过人,技术也绝,兄弟我佩服。”
唐勇摇了摇头,说道:“死了那么多人,这又算什么!咱们干这行的,都很重视自己的命,千万别钱没捞到,人却没了。对了,老爷子,刚才志民说你们家有两块琉璃龙凤玉,可否拿出一见?”
按照爷爷的性子,他绝对不会将这些东西取出来当众展出。不过今天是个例外,他不但打算给众人看,而且还带在了身上。只不过他没有将所有的古玉取出,只是拿出了家传的和奶奶家的古玉。
唐勇接过玉来,不停地赞叹,说好玉。当下他也拿出自己身上佩戴的玉来,左右比拼,似是想把它们拼接在一起。唐勇一边拼接一边摇头,最后不得不把两块玉还给爷爷,说道:“虽然有了三块玉,还是看不透这中间的秘密。要是蒋乾坤的那块也带来就好办了,那样又多了一块,兴许可以对接一部分。”
爷爷接过玉后,说道:“这玉中间有什么秘密,我真的不清楚,但是你如果有事找我,我随时可以帮你。但凡是老头子可以尽力的,我一定会出手。”
唐勇听后,顿时喜上眉梢,说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。我这次在古董会展摆下这个古玉,想不到发挥了那么大的作用。不仅找到了蒋不轶、上清道人和胡一平的后人,竟然连邱问生、李乘风的后人都找到了,这样咱们就集齐了五家。”
爷爷问道:“不知道你集齐这五家有什么打算?”
唐勇说道:“老爷子,时隔这么多年,有什么秘密,也都丢得差不多了。不过我想把大家都叫齐了,咱们一起合计合计,这个秘密也就破了。我们大家已经有了四块玉,找到第五块,咱们就不怕陈道和不拿出最后一块。”
爷爷道:“有道理,我们谁都想知道这几块玉里面到底有着什么秘密,他陈道和也不例外。”
四叔似乎对这事也很感兴趣,他问道:“如何找到另一块玉呢?”
只听唐勇说道:“提起这另一块玉,说来话长。话说三十年前,有一个人名叫刘玄的人,这个人祖上就是刘道君,湖南人,执掌十二大密探的‘龙’字辈令牌。刘玄父亲死前只留给了刘道君一枚令牌和一块琉璃龙凤玉,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留下。后来因为某些原因,刘玄被送进了湖南的监狱。刘玄被关了半年,自己跑了。据越狱前他的狱友回忆,他说他即将准备去探寻一个古墓,这个古墓是在宜宾。但是刘玄后来再也没有回来,不知道他究竟找到没有。这个人带着他的摸金令牌,希望自己在那里终养天年。”
四叔笑道:“这个人是疯子吧,这样的事他也信。”
唐勇道:“这也不怪他,他们祖上刘道君是茅山派的。和大熊一样,大熊的祖师爷是茅山派北派,而刘道君属于南派。南面的茅山派集大成者为葛洪和陶弘景,他们炼丹采药,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。刘道君作为当年为皇宫炼制丹药的法师,在众位密探中地位颇高,所以他的后人去求仙我们很容易理解。”
“问题是咱们并不知道他去的是哪座山。”四叔道。
唐勇看了看众人,说道:“刘玄曾经对自己的狱友说过,他去的山叫做芙蓉山。芙蓉山悬棺极多,每座山上都有几十副棺材。虽然芙蓉山山峰较多,但是凭着我们的本领,找到刘玄也并非难事。我听说,在芙蓉山深处埋着一个少数民族的首领,咱们可以去那里,只要找到大王的陵墓,我猜想,我们也就找到了刘玄的下落了。再说,即便找不到,那个民族的人喜欢佩戴金银,里面的陪葬品肯定少不了,咱们摸上一些,也不枉此行了。”
爷爷长叹道:“主意是好,可是我们家已经几代不倒斗,手艺已经落下了,根本上不了台面,这倒斗的事还是算了吧。”我想不到爷爷竟会拒绝唐勇,很是意外。
只听唐勇说道:“老爷子,我们祖上也都隐居过,可那是乱世,怕遭了难。现在到了太平年代,我们需要出山了。一是发扬先祖遗志,不忘祖宗留下的东西;二是咱们家族都有个共同使命,需要我们一力承担,共同完成。”
我看爷爷的脸上阴晴变化不定,似乎已经动摇。这时候四叔说道:“爸,咱们的手艺是该拉出来练练了,你看陈道和多嚣张,咱们不能输给他。”
爷爷似是想起了当年陈道和炸墓困死四叔的事,他一拍桌子,说道:“好,那就由老四陪你们去。不过我有言在先,切不可坏了祖宗的规矩,坏了人家的祖坟和风水。你们早点找到另外一块琉璃龙凤玉,我也想知道这块玉究竟埋藏着的是什么秘密。”
第二章 重新组队
回到学校以后,生活依如从前。柳歌通过申请调入了我们系,而我也不再玩扑克牌。不过柳歌加大了对我的监督力度,从生活到学习无一不进行约束,我每天都是尽量避而远之。有时候逃不了,也只能装作拉肚子没有带手纸,往宿舍狂奔。她说她要对我实行家庭化管理,采用严格监督制,力争在短时间内将我培养成良性的居家好男人。
不过,正是由于柳歌的强化管理,我的外型发生了可喜的转变,第一学期的长胡子、长头发、泥指甲很快变成了无胡子、烫头发、短指甲。洗澡由每周一次变成了每天一次,衣服也由两周一洗改成了一周两洗。
这样的生活是我这样一个邋遢的男人难以接受的,在别人看来,我过的是幸福生活,可对于我来说,那实在是一种折磨。为了躲避柳歌,我时常借口学习而逃进了图书馆。在学校的图书馆,我经常去借一些有关《周易》和阴阳风水学的书籍。这些书籍虽然不多,但是对我来说也显得弥足珍贵。由于柳歌每个晚上都要我陪她自习,这些书我只能偷偷地看,不敢让她看到。